无二打

李大师厨,各种各样的李书文赛高!红发大赞!杂食李大师的各种cp都接受!会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李大师中心产出。尽量向不会让人物ooc的方向发展
已脱undertale坑

迦勒底/初见

PS:政哥哥和泛人类史的李大师中心的对手戏,无明显cp向。偏君臣……初次见面向(?)

可能有ooc,请随意食用

  在迦勒底的御主兴高采烈地推着李书文来到新召唤的始皇帝面前时。两人相视无言半响,终是始皇帝先开了口

  “泛人类史的卫士长么。呼唔——真是让人有些怀念的面孔。”

  “正是。另,我名李书文,字同臣。初次见面,秦始皇……陛下。”

  谈话就是于这之后有些尴尬的终止了——在藤丸立香看来。李书文轻轻向他们一点头,目不斜视地与他们擦肩而过。始皇帝则低头示意藤丸立香继续带路。两人朝着不同的方向走远

  “所以说,为啥啦——唔!”

  不满声刚起,便硬生生地转变成了闷痛声。李书文单手持着长枪,毫不犹豫地一杆子抽到御主的大腿上,迫使其重新回到了与地面平行的状态。

  “蹲好。若是再分神便去走廊罚站。”

  完全进入严师模式的武者冷声说道,目光带来的压迫感让藤丸立香一抖,瞬间想起了之前对练时因为分神被对方以枪杆击中腹部后让人难以忍受到作呕的疼痛感,赶紧吸吸鼻子,眨眨眼弄掉泪花,暂且忽略了刚刚被抽上一击的麻疼感,一下子挺直腰杆,将之前的问题抛到了九霄云外。

  最后也没问出来的问题对迦勒底的日常并没有造成影响。

  出战、打闹。李书文依旧是于这样的日常中独自在训练场、特异点的路上往返,偶尔因与一两个好对手打上一场而休息几日,便继续如此。始皇帝逐渐熟悉了迦勒底,偶尔会大发兴致地想一探究竟,御主也只能尽力阻止,好在相比其他几个王,始皇的脾气尚算好,迦勒底整体依旧平安无事。

  “是有意避之?”

  始皇帝端起木案上的白瓷杯,被李书文称之为“粗茶”的茶叶在腾腾而起的热气中舒张着叶脉,溢出的茶香淡淡,刚刚好的让人舒适。

  “?……哦。那个啊。丫头太蠢,冷静会儿便会明白了。我与那卫士长不同。”

  李书文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微微眯眼,片刻后才明白对方在指什么。他并不好奇为什么始皇知道这个,因为他从未遮掩过自己对御主训练的严厉程度,即使是有人于侧旁观也不改分毫。

  “在训练中分神,理应被罚。”

  始皇帝看着他,过长的发丝如水流般于椅上平铺开来。皇帝的视线扫过武者的全身,剖析着、比较着,又估算着什么。

  李书文能感受到自己是在被那目光端详、细细探究、解剖着内外,汗毛直立,猛地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桌案轻轻颤动了一下,长枪撞击到浮现于空中的银色重质金属液体上,轻鸣随着圈圈波纹向四周短暂地扩散开。

  “呼唔……相似点不少。不过——朕的卫士长,原来也会长成这样吗。”

  李书文对他如同在说自己所有物一般的语气没有什么反应,或者在这个状态下他根本没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根本纳入耳。

  站起身的武者只是低下头不躲不避地直视着眼前审视自身的帝皇,黑眸中隐藏于平静之下的锐气蠢蠢欲动。

  拥有着非为人间之物样貌的帝皇依旧端坐着,即使那枪尖已经快要突破水银的屏障。

  “坐下。书文。”

  决意刺出的一击没有任何退却的迹象,威严、极具压迫的命令下全黑的瞳孔中似有流焰腾起。红发的武者眼神凶戾更甚虎狼,其中混着杀意的战欲倾泻而出

  “抱歉,我拒绝。”

  银白的金属液体哗啦一声破碎、四散,闪着寒光的枪尖毫无迟疑地继续向帝皇——不,只是对手而已——的头颅刺出。

  始皇帝轻叹了口气,持起桌上的茶杯缓缓啜饮了一口。枪杆断裂的声音和枪尖与地板撞击的声音一样悦耳。

  “你真是相当胆大。”

  武者看了眼那散去的水银,明显地兴致高昂了起来,以至于在看到断掉的枪时十分不满地轻啧了一声,但稍后他便习以为常地散去了力劲,松开手让那断裂的枪杆掉落。然后就这样重新坐下,拿起一粒花生放入口中,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只是突然有些不快。既然是决意刺出,那便没有收手的道理。何况以您的实力,根本不用担心。”

  始皇帝放下茶杯,听着这真诚又敷衍的话语,记忆中的某些回忆被触及,有些愉快地笑了起来,指尖拂过茶杯上面新增的裂纹
  “嘴上说着敬语,心里却盘算着该如何向朕提出切磋……书文,面对朕,你应该改改这傲慢的坏毛病。”

  李书文皱着眉认真思考了一下该怎么改,沉默半响后才点点头,不再遮掩自身那如在捕猎般的目光,看着始皇邀战道:“……唔。好吧。那祖龙可能同我练练手?”

  “朕没那个兴趣。亲自下阵这种事交给同臣便可。”

  李书文清楚那不是在称呼自己,他虽为武痴,但生前的经历、以及武者的直觉已足够让他辨出那些善于隐藏情绪的人言语中不经意透出的情感。

  同臣——不同不仅在于称谓,而是更加亲近、信任、乃至不易察觉稍微放松了一些的语调。

  这并不奇怪。在同那御主漫步过那异闻带的麦田时,他也差不多算是目睹了那处所发生的一切。

   这个皇帝是深陷战乱中的平民百姓所渴求的神袛。他于那个世界建立伟业,乃是唯一也是最强、无所不能的帝皇。

   异闻带的自己于那样的环境中成长,自然是对他交付了忠诚,因而这皇帝也同样地对那卫士长报以同等的信任。

  但这和他没关系。

  李书文曾为深陷乱世与灾苦中的百姓之一,但后来他自己从其中走了出去,而异闻带的安详和平让他由衷地赞叹,却也分外不适。那一百五十年的岁月更是与身在泛人类史的他无关。

  于是李书文很漫不经心地将这点信息忽视了过去,按照之前对方的建议舍去委婉直言:

  “若是他在,我也更乐意与其相斗——但他已经死了。”

  始皇帝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坐在对面与他卫士长相似的从者,没有恶意或者冒犯的意味,帝皇能清楚地看到其中纯粹到可一眼望到底的战意。

  没有考虑到什么礼节问题,仅是这样平铺直述着事实——这回应真的是在认真地遵循他之前的建议(命令)

  ……从前经常性不得不给自己的卫士长解释些弯弯绕绕的东西的画面自始皇帝脑海中滑过。帝皇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完全无视自己话语中将其作为臣下的意思,只是将其当做建议……完全接收不到暗示型招揽信号的场景,真是有些熟悉过头了。

“快清楚些朕的用意吧,书文。”

  李书文耸耸肩,在明了对方没有切磋意愿后很干脆地站起身,以与对待其他从者无何两样的态度微微一弯腰,拢手于袖中,有些遗憾地应道:“那种无关紧要的事便免了。既然您未有出手的意思,那么便恕我先告退。”

  始皇帝看着他转身毫不犹豫离去的姿态,也未有挽留的意思,微微转头向右侧瞧了眼:“若朕能给他赐下如你这般的自在便好了。”

  “他不会接受的。”

  李书文头也不回地回应道。本性为渴求厮杀享受混乱的凶兽选择于太平盛世中沉寂百年,于他看来这种压抑本性的行为近乎自虐。

   但又怎会不了解自己的想法?即使相隔着一个时空,所接受的教育也完全不同,但在同那人对上视线时便会清楚,那被压抑着的狂兽——其正为“我”。

  “说到底,恩义、锁链皆是自取如此。”

  终归不过是有恩必偿四字而已。

  于那样平和环境中思考方式更加直的他会这样选择没有丝毫奇怪之处。

   但没有猛兽会喜欢被困着,即使真心感谢那恩情、心甘情愿如此也不会喜欢。武者墨色的眼瞳转到涂着朱色的眼角,扫了那端坐的帝皇一眼,轻嗤一声后大步走远。

   至于铸造锁链的人?反正李书文对其是没什么好感的。

  始皇帝没有同离去的人道别。

  空气中的茶香还未散去,他依然于其中端坐着,掌中把玩着已完好如初的茶杯,看着其表面泛起的电子纹路,如玉的白瓷上交织着莹蓝色的网,一闪之后化为如花般的纹路紧贴其上。

  闪烁着美丽银色的液态金属变幻成半人高的兵马俑,恭恭敬敬地为帝皇手中的杯子重新添上茶。始皇满意地感受着杯中温度迅速被调整到合适入口的程度,随意地抿了口茶,慢慢品味着于他而言已经很久违了的茶香:

  “呼姆。朕的卫士长原来早就将那顽固一同化作本性了吗……”

  “嗯,将香茶称作粗茶……看来品味也一样没什么变化。”

  但确实是不一样。这里的李书文无尊卑之念,隐没、浸透骨肉的高傲下即使是面对帝皇、神代强大的战士,最多也只以平辈相待。

此处的李书文不为陪同于他身侧百年的卫士长,仅仅是作为“李书文”这一存在而活。

  无礼、放肆、自在地让始皇帝有些心生喜爱。始皇帝站起身,最后把玩了一下那饮完茶后已干干净净的“白瓷杯”,有些遗憾、不舍地将其放回原位,手指一划,漂亮大气、小篆字体的秦字便明晃晃地浮现在杯底。

  收回手后他再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点头,留下记录后才瞬移回自己的房间。

  ——帝皇从来不会嫌弃有才的臣子少。而曾将世界收入掌中的始皇帝,理所当然地将泛人类史中看中的臣子认为已有。

  便如他在异闻带认为那民众是自身血肉一般。

  “不过,也需让其收收心、心悦诚服地献上忠义才是。呼姆……这点于朕只是手到擒来之事。”

特别是,对方的弱点早已被他把握的清清楚楚的情况下。

PS:查了一下,字是他人表尊敬叫的,名是长辈、上司(为彰显权威)叫的,长辈上司极其喜爱你也会用字称呼。自称字表谦逊,自称名表狂傲(这里不知道有没有记反Zzz)

  不过在迦勒底和那么多老外也不用在意这些……这里只是想表现始皇和李大师、卫士长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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