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打

李大师厨,各种各样的李书文赛高!红发大赞!杂食李大师的各种cp都接受!会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李大师中心产出。尽量向不会让人物ooc的方向发展
已脱undertale坑

战后

ooc有,请慎入。
cp向不明显,日常闲谈
主角李大师和以藏请注意
祝食用愉快



“所以,你到底在遮掩着何物。”

一直在向口中倒酒的冈田以藏停了停,酒碗碰地一声放在褐色的案上,月光洒落进来印照于冰凉光滑的金属地板上,丝丝光光影于其表面滑动、如银色的小小河流。他抬起头,拉扯了几下脖上的围巾,酒气不轻不重地自鼻中哼出,抬眼瞪上坐于对面的人

“关你屁事儿。”

坐在冈田以藏对面的红发武者稍微偏了头,听着这话,却是提拉着嘴角,笑了起来,他稍微往背后的墙上靠了靠,以立起的膝为支点垂下的前臂五指中那青花瓷杯里的酒携着月影晃了晃,腹部被绷带紧紧包裹着的肌肉线条随动作微微舒展,血珠自那几条伤痕中挣出,顺其滑下浸没入那洁白的布条之中,带出淡淡的起伏痕迹。

——他难得的放松姿态意外的极似那吃饱餍足的狼,连那微微弯起了的眼,与只是勾拉出些微线条的唇,都像了那狼的眼与吻部。

但那种东西绝对比这家伙好砍的多!冈田以藏摸上腹部包扎好的伤口,暗骂了一声,一旁闪着寒光的刀刃上带着干涸的血渍,却只是在刀锋上如细线一般地沾着。十分地让人不爽。特别是在看到对方靠在肩上的枪被血凝粘成一缕缕的红缨、随意搭着的披肩大衣上属于他——属于冈田以藏的大片暗红血迹时。

“的确与我无关。”

在冈田以藏这样想着的时候,李书文带着那几乎只能算得上是礼节性的笑意如此说到,一如既往的平静语气。说完他便抬了手,酒杯凑近唇,接触,微仰,即离。也是一如既往的、可以说只有唇舌沾了层酒的饮酒方式,即使是对面的人已经灌完了满地的酒瓶也未有丝毫改变,不急不缓地踏着武者自己的节奏。

如此一般,就像他问出口的话只是闲谈的随口之言而已——冈田以藏也能确认这的确只是闲谈,但……他气闷地重嗤了一声,一把捞起酒坛将剩下的酒液一股脑子灌入喉中,火烧一般的辣意燃遍他的全身,烧去腹部的疼痛,以及那自心中升起的些微慌张之意。

李书文侧目扫过对面急急忙忙灌酒的人,移开视线到窗外,苍白的月色冰冷如冬湖,像是他生前求学在冬日于天蒙白之时早起于水缸中看到的冷气——冰凉、纯粹、属于天地的气息。

武者微微阖上了眼,缓慢地吐息着,酒气与那冰冷的气息一同沿着毛孔、鼻腔没入血液与气机循环之中。白茫茫的雪景漠然而又包容着将万物纳入其中。

“……喂。不是战斗你开什么气息遮蔽啊?”

冈田以藏察觉到了些微不对劲,抬头看着眼前似是在欣赏雪景的人逐渐消失的气机,不动声色地将手抚上了刀柄——他当然不会像那些乱七八糟的现代话本一样想什么“透明地好像要融入空气的消失”之类的词,侩子手只想着可否借此机会将刀剑割断对面人的脖颈。

武者睁开了眼,几乎要隐没于空气中的身影再次以红与黑实在地展现着存在感。他扫了眼冈田以藏放置于刀柄上的手,再次碰了口酒

“……抱歉。只是习惯而已。”

没有被打扰的恼怒,照旧平稳到没有丝毫变动的语气。冈田以藏几乎要怀疑刚刚战斗中以凶戾无比的气势与他对枪的人究竟是谁了。

明明空气之中还飘着血腥气,那双眼却是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样子,浓重沉稳的墨色与狂热下近乎要沸腾成火焰的玄色,温度上的极端与极端。

无论哪种,冈田以藏都不曾有好感过。狂热的会让他有被当成猎物、有性命之忧的错觉;沉稳的又像镜子一般将他想要遮掩的东西尽数印照在了其中。

李书文不会嘲笑冈田以藏。但他会毫不留情地揭开冈田以藏想要掩盖的事物,已经化脓的伤口被精钢枪尖戳上一击的感觉可不好受。而那人的态度又好像只是随口一提,如此普通的态度更让冈田以藏难以忍受。

——就像是在讽刺他所执念、在意的东西无足轻重一样。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武道家还是意识的到他们现在是于同一阵营中,即使是切磋也没在说出什么戳人心窝子的话。虽然他说了,冈田以藏也拿这混蛋没办法。

口上功夫的争吵比不过,拔剑砍人对武痴来说不过是又一场切磋。

所以,冈田以藏对李书文真是没有任何好感。即使他知晓对方是没有任何恶意、甚至有几分欣赏自己的才能。但还是招不过这家伙惹人恨的程度。

啊啊、无论是以暗杀还是偷袭,不择手段的方法,还是想杀了这家伙啊!

“还是正面作战会较好。”

冈田以藏手中的酒瓶微微一顿,抬头就看见对面人的明明白白表达着“那些法子可没用”眼神,恼恨地将瓶中的酒灌了个干净。

“老朽要用什么方法,咳、关、咳咳关你什么事啊……?!你就等着头颅落地吧……咳咳咳咳!!!”

李书文摇了摇头,将杯中最后的酒液饮完,拢手于袖中端正地坐直身,看着冈田以藏被酒呛得气喘吁吁的样子。回应地提起了唇角,红纹于眼角舒展

“那么,我就期待着吧。不过,今日你就不要想这些了,后日我与斯卡哈切磋后你或是可借机前来。”

“……你真是个怪人。”

终于将气息平复过来的刽子手对着真切透出期待的武道家说到,语气中颇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思。

被这样评价了的武道家反倒是笑了起来,他撑地站起身,最后看了眼玻璃外的景色:

“怪人么——哈哈哈,谁不是呢。”

于月光下的红色煞是好看,也是刺目。如此说完的人也不再多言,对着还坐在地上的冈田以藏晃了晃手告别,便干脆地离开了。

冈田以藏是知道他是准备去休息或者训练了,总归只有这两样——谁知道这混蛋为什么能自律成这个样子。

“……后天就去砍了他。”

独自留下的刽子手看了眼满地的酒瓶,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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